今天,去台中。
我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。
自從二少買了摩托車,
時而,父親會載我去車站。
記得國小四年級,兒童美語下學後,
父親會牽著腳踏車來接我,
客倌們不要以為我是六零年代來的,
只是家中真無車,無汽車、無摩托車,
當同學討論著週末爸爸開車載去哪兒踏青,
我,真的沒坐過父親的車。
父親的背影,在摩托車後座的我,看著。
是老了吧!
今天,去台中。
難得搭了火車,稀奇稀奇,
真的與高鐵很大不同,
我像劉姥姥進大觀園,
又仿佛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官員,
真的是稀奇。
火車上,很臭,夾雜著鐵路便當叫賣聲與香味。
或坐或站許多形形色色的人,
我真的太久沒有搭長程火車了。
一對老太太跟外傭,
錯搭了前往高雄的這班車,
欲前往花蓮,不知如何是好;
一對婦人與精神病兒子,
從我上車即聽見距離我座位十公尺,
那兒子瘋狂的尖叫,不間斷;
一對無座位的父女,
不停在每站間找座位,
再被趕,再找、再被趕。
今天,去台中。
終於切入主題,
我用了,去。
很矛盾,應該是回,
畢竟一週七天,有五天在台中,
可那不是家,縱然口語上明白。
兩天前,
我要求自己,要自由的回到這裡。
回到台中。
兩個月前,
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、不能愛的可能。
卻愛了的人。
我要求自己,
從「我為什麼那麼愛你」,到「我可能不會愛你」,
最起碼,要改變自己。
我要自由的,火車走兩小時,
忘記也好、片刻也好。
今天,去台中。
然後,跟那些什麼什麼可能,說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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